《你都要娶平妻了,我休个夫怎么了?》是公子沐霜所创作的一部令人陶醉的古代言情小说。故事围绕着主角洛倾书宋时渊展开,融合了浪漫的爱情、刺激的冒险和深刻的人生哲理。这本小说以其细腻的描述和令人心动的情感描写而赢得了读者们的喜爱。夫君领军回京平反贼前一日,我被叛军千刀万剐,尸体挂在城墙之上。我的灵魂亲眼看到他拥着府中平妻踩过。
《你都要娶平妻了,我休个夫怎么了?》此书作为公子沐霜的一本古代言情小说,情节曲折且丰富,题材相对新颖,跌宕起伏值得一看。主要讲的是:第7章有这般身手又手段雷厉的七皇子,前世究竟是怎么被刺客重伤的?我想不明白。就他刚才露的那两手,
第7章
有这般身手又手段雷厉的七皇子,前世究竟是怎么被刺客重伤的?
我想不明白。
就他刚才露的那两手,快准狠,尽显他盖世武功,到底是多厉害的刺客,才会害得他重伤乃至连皇城都回不了?
这其中必定还有隐情罢!
我呆愣在原地思索了许久,眉间愁云越发浓密。
慕容斐转头打量我,阔步走到我面前,见我没反应,垂头探身到我面前来。
“区区一个刺客,把洛家嫡女给吓到了?”
这家伙说话总是毫不客气,我悄悄翻了个白眼,面上却佯装柔弱。
“多亏了殿下!殿下今日可是救了臣妇两回!”
眼见我又要开始吹捧他了,慕容斐摇头叹气,转身快步朝着天宁寺走去。
天宁寺的香火是皇家贵族供应的,不少贵家妇人不时便要来此吃斋数日,以此来为自家祈福。
寺庙中栽有一株百年槐树,相传是空观高僧于开国天下大旱之时栽种的一株灵木。
倘若槐树葱郁,那王朝便繁盛。
方才那一番打斗动静,已经引得庙里方丈匆匆走出。
那方丈看了眼惨死的刺客,不由无奈出声:“阿弥陀佛。”
我一眼便认出老方丈来:“修德师父。”
老方丈上了年纪,皮肤松垮消瘦,两只眼睛只余下缝隙大小,但还是一眼便认出我来。
过去十多载,修德师父却能从我身上瞧见当年那黄毛丫头的模样。
“是洛将军的**吧?”
我欣喜点头。
不曾想,竟还能在这天宁寺见着故人。
幼时我身体不好,时常染风寒高热不退。
爹娘寻遍了宫中太医与民间神医,却怎么也没法治得好我的病,后来还是将我送到天宁寺,在佛法下浸润香火,沐浴山泉,食素斋,身体才逐渐养好了起来。
当时领我入门的,便是白眉的修德师父。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修德师父一如当时模样,半点变化都没有。
上一世家国动荡,这供奉着皇室香火的天宁寺,应该也一并没.入了宋家军的铁骑之下。
但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现在是宋夫人了。”慕容斐站在我身边淡然开口。
修德师父恍然般点点头,随即便领着我们朝庙中走去。
岁及始龀,我便没再来过天宁寺了,如今故地重游,心中别有一番滋味。
我转头打量着这座庙宇,天宁塔上依旧有鹤鸟盘旋。
我以前还喂过它呢。
“听闻宋夫人年幼体弱,在天宁寺中吃斋念佛休养过几年?”
慕容斐的嗓音钻进我耳中,我抬头看向他。
他倒是消息灵通,不过是与我父亲有些朝堂之交,却连我都调查得这般清楚。
七皇子是有些手段的。
我笑着点点头:“是,当时就是修德师父领着我念经拜佛,还有云心师父......”
一连数了两三个师父,慕容斐却听得心不在焉的。
“那你独自一人在这寺庙中,没朋友吗?”
“有啊,刚才我说的师父都是我的朋友。”
“......”
气温骤降,**近慕容斐这侧的胳臂瞬间冒了一片鸡皮疙瘩。
又怎么了?
我方才有说错什么吗?
“宋夫人十多年都没来过天宁寺,今日来又为何事?”慕容斐冷冰冰开口道。
“那自然是......”我不假思索道,“前来还愿的。”
“哦?”那道冷厉目光又落在我身上了。
“先前夫君出征,我整日为他忧神,特向佛祖**,保他安然无恙凯旋而归,如今心愿已成,自是来佛前叩谢的。”
我昧着良心,压着满心对宋时渊的诅咒这般胡诌着。
“没想到宋将军带了个小妾回来,夫人都能如此大度前来还愿,”慕容斐皮笑肉不笑地勾着唇,“真是情深义重。”
最后几个字,他似乎是咬着牙说的。
我转头打量着他的面容,却无法从他阴郁的脸上瞧出一二。
随着修德师父穿过雕花木门,我与慕容斐踏入香火堂。
高耸的佛像通体用金打造,似整个庙宇的顶梁一般,上衔屋顶,佛像慈悲又庄重。
我接过香火,跪拜叩首。
这重来一世,只望那作恶多端的贱男恶女碎尸万段,愿父兄安康,愿我身旁这位皇子,能够躲过一劫。
每一次叩首,我都万分虔诚,无比庄重。
既是重来一世,我必是带着决心归来。
身边的慕容斐的目光不知何时又悄然落在了我的身上,待我反应过来时,已经走出至前院了。
“为宋将军凯旋还愿?”慕容斐语调上扬,“夫人不应当开心吗?”
我忙扯出笑来:“自是喜悦的。”
他目光深深地看了我许久,久到我都以为自己心底的那点秘密尽数袒露在他面前了。
可就算我告诉他这些所谓前世今生的说辞,他也不会信我的。
他可是慕容斐,堂堂七皇子,骁勇善战的战场奇狼。
忽然,一抹白从我面前晃过,我下意识伸出手接过,一朵完整的槐花悠悠落入我掌心。
风拂过,香火卷杂着槐花香,一同涌入我怀中。
那朵槐花微凉洁净,我垂头看向它,忽然笑了起来。
“庙里的师父从前会做槐花饼给我吃。”
点点白花自高枝飘然而下,一不小心就落入了前院的石井中。
我走到井边,一股清泉凉气从中冒出,沁人心脾。
“说起来,”我捏着那槐花转过身去,靠在石井边看着那一席白衣的慕容斐,“殿下为何每月十五都要来安宁寺?”
慕容斐立于屋檐下,日光恰巧被拦在他长靴前,整个人都被罩在屋檐下。
他极少着白袍,许是因常年出征战场,习惯了着深色衣物隐蔽血迹,此时一身倒是敛去了不少煞气。
他棱角分明的面总透着女子的邪魅,那双眼睛狭长,此刻神色浓浓,叫人看不清,也摸不透。
慕容斐的鸦乌长发尽数被金冠束起,俊美似书生,少了几分将军威严。
“天宁寺有一月十五,来过一个招人嫌的家伙。”
“因为万人嫌恶,所以他来了天宁寺,试图洗去一身污秽。”
“后来他做到了。”
小说《你都要娶平妻了,我休个夫怎么了?》 第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