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粥写的《半枕明月》的情节跌荡起伏,扣人心弦,人物生动鲜活,让人过目不忘!是一本不可多得的古代言情作品了!主要讲述的是:父亲用性命为我换来了一桩顶好的婚事。只待我及笈后就能嫁进千年世家——河东裴氏做主母。这件亲事早已
《半枕明月》是一部打动人心的作品,讲述了姜清月裴远在面对生活考验时的成长与坚韧。姜清月裴远经历了许多艰难的抉择和困境,但通过坚持和勇气,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价值和人生意义。这部小说充满温情与智慧,第八章究竟是谁的画舅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充满了怨毒。面色阴沉的质问我。“姜清月!你有没有把我将引发读者对人生的思考和感悟。
第八章究竟是谁的画
舅舅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凶光,充满了怨毒。
面色阴沉的质问我。
“姜清月!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你故意卖惨出现在谢长风的面前,是不是想坐实我苛待亲姐姐和外甥女的名声!”
我露出一抹冷笑。
舅舅向来如此,只准他做坏事,但不准旁人说。
在他要继续发难时,林管家带着一伙小厮将一箱箱闪着磷光的珠宝送了进来。
舅舅看着这些珠宝,疑惑中又夹杂着狂喜。
连忙问林管家这是哪来的。
林管家对着舅舅拱了拱手,说道:“舅老爷,大**,这是谢大人府里的人送来的。”
“说是求娶大**的聘礼,只能由大**和夫人支配,旁人要是插手的话,他便要不客气了。”
说话间,小厮们还在不停的往里抬着箱子。
直到书房被堆满了,又堆满了东西厢房才算完。
舅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毕竟谢长风的那些话显然是针对他的。
待所有人的退下后,他瞪了我一眼。
语气不容拒绝:“你近日就找个时间去找谢长风,跟他说明白,将这门亲事退了。”
“你好歹是我赵川的侄女,谢长风他说的好听是九千岁,整个上京谁不知道他是个太监,我的侄女怎么能嫁给一个无根之人。”
舅舅明面上不同意我嫁给谢长风是因为面子,但实际上却是怕我嫁过去,以谢长风的权势,他就再也无法把控我和姜府了。
我冷笑一声。
“嫁给谢长风总比在舅舅手下讨生活强,至少他还能让我活下来不是吗?”
“你......你......”
舅舅气的说不出话,指着我大喘气。
僵持之下,他的随从突然进来禀报裴远来了。
他这才深吸了几口气,敛了敛神色。
对着我说道:“你好好想想,等我回来再说。”
舅舅一走,母亲就急忙将我唤出了书房。
她显然是在外面等待了许久,冬日的风冰冷刺骨。
将她吹的咳嗽不止。
回到她的房里,我便给她倒上一杯热茶。
她却将茶放到一边,死死抓住我的手。
急的仿佛快要哭出来:“月儿,你真的要嫁给谢长风?”
“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那谢长风可是个......是个宦官啊。”
“况且外人都传他心狠手辣,名声还不好,母亲真的怕你嫁过去这辈子就毁了......”
母亲担忧的话传入耳中,但我此刻想到的全是那次大雨中的宽慰和重病时的医药。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
真诚而又坚定的对上母亲担忧的目光。
“母亲,我想好了。”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次我病重就是谢长风救了我,去找裴远的那次也是他在大雨中递给了我一把伞。或许在旁人口中他是个坏人,但我却觉得他并不像别人口中那般不堪。”
“况且......嫁给谢长风,我们至少还能好好的活着,甚至是体面的活着。”
母亲见我如此坚持,只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母亲这算是默许了。
......
从母亲房里出来,我突然想起昨日刚给谢长风画的那幅画落在了书房。
我生怕那幅画再丢了,连忙去书房取。
好在画依旧好好的铺在那。
我小心翼翼的将画卷起,抱在怀中。
没想到刚踏出书房门就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
画也从怀中掉落。
我正准备去捡,那人却抢先将画捡了起来。
我才注意到那人竟是裴远。
我有些不悦的开口:“那画是我的,请还给我。”
他不屑的一甩手,欲将画交给我。
画却随着他的动作散了开来,他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住。
满眼诧异地打量着画的每一个细节。
“你的?”
“这画与凝雪赠我的那些画画工相似,怎么可能是你的?”
这时,表妹赵凝雪突然跑了过来。
见我和裴远单独在一起的样子,忿恨中带着一丝慌张。
“裴郎,姐姐,你们怎么在一起?”
“凝雪,你来的正好,姜清月说这幅画是她的,但却与你赠我的那三幅画画工如此相似,是不是她偷了你的画?”
裴远见赵凝雪来了,似乎有了确凿的证据证明这画就是我从赵凝雪那里偷的。
可赵凝雪面色发白,眼神躲闪,根本不敢直视裴远探究的眼神。
思绪翻了两个来回,我心下了然。
不禁觉得好笑而又荒谬。
裴远看着我轻勾的唇角面上有了几分愠怒。
“你笑什么?”
“笑某些人太自以为是了,这幅画看似是一座青山,但山头那片松柏聚在一起便是人的侧像,准确的说是谢长风的侧脸,乃我亲笔所画。
“至于你书房的三幅画,那画分明是......”
小说《半枕明月》 第八章 究竟是谁的画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