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酥与X的笔下,《重生在渣虐阴戾夫君之前》成为一部引人入胜的古言重生作品。主人公顾姈裴渡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事件,以及与其他角色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既能让读者沉浸其中,又能引发对人性、道德等问题的思考。上辈子,顾姈从众星捧月的世族贵女,沦落为人人喊打的妖后,最终死在北庭一个风雪夜。要说她无辜,其实。
《重生在渣虐阴戾夫君之前》是酥与X创作的一部令人着迷的古言重生小说。故事中的主角顾姈裴渡经历了重重困境和考验,通过坚持和勇气找到了内心的力量。这本小说以其真实感人的情感描写和令人惊叹的想象力而闻名。顾姈收回目光,瞥了眼对面的空席。犹记得前世的探春宴,谢砚书到场也很迟,她事后问他去了哪里,被他胡。
顾姈收回目光,瞥了眼对面的空席。
犹记得前世的探春宴,谢砚书到场也很迟,她事后问他去了哪里,被他胡乱搪塞过去,并没有去怀疑。
“你可认识谢砚书的表妹?”
没有记错的话,那少女是叫谢砚书‘表哥’。说来好笑,前世的她,与谢砚书抚琴品茗、听雨赏雪,自以为了解他透彻,到头来,连他背后有个漂亮表妹都不知道。
齐阳郡主稍愣。
探春宴的宾客名单都由她过目敲定,可谢砚书的表妹,她确实没多少印象。
摇了摇头:“他表妹来了?可能是随谢砚书一起来的吧。”
顾姈垂眸不语。
前世被毁容时,她将少女眼里的恨意看得清清楚楚,若非深仇大恨,何至于此。
谢砚书和他表妹究竟是什么关系……
酒过三巡之后,宴席热闹至极。姗姗来迟的谢砚书,被几个不肯罢休的世家子弟拉着灌酒,他虽极力推脱,也不免多喝了两杯。
“谢某不胜酒力,真不能再喝了。”
“等会儿还要送阿姈回家,喝得太多,不好向顾伯父交代。”谢砚书摆了摆手,再不肯喝。
他的酒量并不好,斯文俊秀的脸庞此刻已染上绯红,向来高雅端庄的仪态,在微醺之后,多了几分松弛感。
顾家是西京一等一的名门望族,非一般世家门第可以企及。那几个世家子弟见谢砚书端出顾家长辈来,只意味深长的笑了笑,都不敢再造次。
而对面的顾姈神情冷漠,心中不耐,冲着齐阳郡主和几名搭话的贵女勉强笑了下,淡淡道:“我今日身体略感不适,先告退了,还请诸位勿怪。”
说完,她起身行了个礼,而后转身离去,锦瑟连忙跟上。
顾姈冷脸走在廊庑下,深吸了好几口初春的清新空气,才将心里的郁闷驱散一些。
她是顾家家主唯一的女儿,是倾举族之力培养的世家贵女,饱读诗书,精通音律,洒墨成画,从这几点来看,她并不笨,却被谢砚书这个伪君子骗得团团转,甚至整个顾家都对他的品性深信不疑。
在外人面前,他连拒酒,都要以她作借口,端出一副情深厚意,为她着想的模样,换作不知险恶的寻常女子,早已沦陷,怎会怀疑他别有用心。
承德十五年,是顾谢两家定下婚约的第三年,若贸然提出退婚,只怕整个西京会流言四起,把问题的矛头指向她。
“阿姈。”
顾姈兀自沉思着,一道清亮的男子声自背后响起,她赶紧回头,只见谢砚书就在距她七八步之处,笑容和煦,缓缓走近。
锦瑟屈膝行礼,自觉给他二人让出说话的空间。
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顾姈眸光晦暗一瞬,要想从这场婚约里全身而退,还得徐徐图之。
“砚书哥哥,你怎么来了?”顾姈扬起一抹无害笑意。
吹了会儿凉风,谢砚书的脸色正常许多,收起在宴席上的轻松神情,凝重道:“听齐阳郡主说你身体不适,我很是担心。”
“为何不早些与我说呢?”
顾姈看了眼金殿的方向,嗓音温淡:“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能是这两日没休息好的缘故,方才见砚书哥哥和好友们相谈甚欢,不忍打扰到你,才独自出来。”
话虽如此,精明如谢砚书,并不太信这个理由,顾姈今日不对劲的地方太多了。
譬如……凉亭池畔,那一瞬充满恨意的眼神。
下意识的反应,骗不了人,她究竟察觉了什么?
“你我之间,何谈打扰,我送你回府吧。”谢砚书嘴角一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顾姈浅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此时的曲江满是宴饮之声,宾客如云,奴婢如梭。二人并肩往前走,侍婢小厮稍稍落后几步,气氛安静。
其实前世与谢砚书的相处状态,顾姈还记得,只是心境不同,很难再用平常心对待罢了。
廊庑暗处,那道玄色身影凝视顾姈离去的背影许久。
…
春日光线柔和,朱缨华盖的马车缓缓停在顾府门庭前。
谢砚书先行下车,回身朝顾姈伸出手,示意搀扶。
顾姈也没端着,素手缓缓搭在男人摊开的修长掌心,踩着杌凳下马车。
门房恭恭敬敬躬身行礼,招呼道:“谢公子可要进府坐坐?”
“不必了。”谢砚书对待下人的态度仍和颜悦色,“你家**今日身体不适,需要休息,我就不多叨扰了。”
“砚书哥哥真不进去?”顾姈假意挽留,“我的身体不碍事,父亲肯定想见你。”
“你今日身体不适,我若进去了,恐怕顾府有得忙活了。再过段时间,谢府设宴,到时再拜见顾伯父也不迟。”谢砚书道。
“那就依砚书哥哥了。”顾姈后退半步,屈膝行礼告别。
谢砚书这话说得并不夸张,父亲只她一个女儿,对他这位才华横溢,前途无量的未来女婿,颇为满意,视作亲儿子一般,处处提携。
他一进府,父亲母亲定然围着他转,哪儿还会在乎她的身体抱没抱恙。
把人送走后,顾姈回身打量这座青瓦红墙的三进大宅院,只觉恍若隔世。
再看那正门檐下挂着的黑底泥金匾额,上面盖着文宗皇帝的私印,简简单单勾勒‘顾府’二字,一股难以名状的悲伤涌上心头。
回来了,她真的回来了。
“**,您怎么不走了?”锦瑟觑着自家**微红的眼眶,心里直犯嘀咕。
顾姈敛眸,矜持地点头:“走吧。”
她迫不及待想见见父亲母亲,前世出逃后,朝臣和世家的怒火,将顾府撕得四分五裂,再无昔日辉煌,裴渡平定西京的叛军后,就下令抄了顾府,父母及顾家亲眷统统入狱。
后续的消息,她便再没打听到。
顾姈也曾想过回到西京,抱着与顾家死在一起的想法,可她容貌尽毁,身上又没有钱财支撑她回到西京,那半年多的时间,只能在原州与北庭一带辗转流浪,还要避开追捕她的官兵与世家部曲。
小说《重生在渣虐阴戾夫君之前》 第7章 试读结束。